初稿:17.02.13 / 完稿:17.02.17


謙信場合。

由妳所送上的甜蜜親吻活動,全體特典參照有。

美男戰國各活動、主線參照台詞有。

  

  

  

S.T

  

  

  「謙信大人,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妳揉著疼得有些厲害的腦穴,不斷的來回踏著繁碎的步履,難為地碎語著。

  

  

  為什麼要這麼做?

  

  始終埋首於今日妳至書舖為他買下的近代戰爭史中的謙信,終於被妳那雜沓的腳步聲擾得眉心深鎖地抬起頭,「需要理由嗎?」

  

  

  「當然需要!」停下腳步,妳沒好氣的與之對上了視線。

  

  

  妳實在不懂,不過是買件東西罷了,怎麼謙信大人就沒來由的動起手來揪緊店員的衣領,一副惡狠狠的樣子似是要一刀……不對,像是要一拳揮上店員的臉。這樣的出格之舉,難道不需要理由嗎?

  

  

  「……」謙信沒有說話,僅只是默然地盯著妳瞧。

  「怎、怎麼了?」無論何時何地,他似利刃般銳利的目光總是讓妳難忍地打起寒顫。

  「……」他依舊沒有答話。

  「呃……」無話可說的妳不免有些尷尬。

  

  

  自成為謙信大人的戀人開始,妳知道他的沉默不語就是所謂的答覆。雖然知道,但妳仍舊無法一改往昔慣例的詰問,可最終卻也只是碰了一鼻子灰。

  

  

  「唉……」伴隨著一聲輕嘆,淺灰的眼瞳裡終是被無奈所攻占。

  

  

  妳緩緩地走自謙信身旁坐了下來,纖細的臂膀環上他堅實的腰際,似是認輸般的撒嬌將臉蛋偎在他寬闊的後背上低喃著,「謙信大人,這裡是五百年後的現代,不是戰國時代……」

  

  

  「知道。」淡然一應,謙信擱下手中那本厚重的戰爭史,他旋過身子,順勢將妳收入懷中。

  

  

  其實妳並不是怪罪,只是現代與戰國時代的世道總是有別,再怎麼說,動手就是不對,不管有什麼樣的理由。

  

  

  「唔……」妳悶哼了聲,將側臉轉露而出,怯怯地抬眼窺視著謙信開口道,「那為什麼……」

  

  

  「我不喜歡其他的男人盯著妳瞧。」迎上秋波,謙信甚是不悅。

  「誒?」

  

  

  他沒說,在結帳的時候,站在那個總是發出嗶嗶聲響盒子旁的那個男人一直目不轉睛地看著妳,從頭到尾。那雙盛滿笑意的眼目,要讓人有多不爽,就有多不爽,於是……

  

  --讓這男人消失吧!

  

  

  「呵呵……」

  

  妳驀然一笑,且笑得燦爛,如銀鈴般悅耳動人的婉轉迴盪在謙信的耳際。異色雙目裡有的是諸多不解,卻不改他俊美容顏上那抹因妳而揚起的純粹笑意。

  

  

  「為什麼笑?」方才的妳,可是氣惱得很不是?

  「因為這是謙信大人第一次告訴我理由呀!」妳提起手,輕順著他落於額上的髮。

  「……」這話,令他愣怔了。

  

  

  是啊!以往,他並不喜歡說明,亦不喜歡解釋。懂,就是懂;不懂,說再多都是枉然。對於聽不清自己話中之意的人,他懶得多看一眼更不願去搭理,可是……在遇見妳之後,這一切似乎被潛移默化了。

  

  

  「謙信大人……」把玩著散出淡淡薰香的淺色髮絲,妳那含笑的眼眸中,轉瞬間騰起些許的自責,「因為我的任性,難為你了,讓你在這五百年後的現代過得這麼憋屈。」

  

  

  因為妳的懷念,與佐助欲回現代處理事物的機緣交織下,讓妳毫無貳話決定同佐助回到現代。妳並不是想拋下謙信,只是想與這孕育自己的時代做一次最後的道別,爾後了無牽掛的回到戰國時代,用一輩子的時間常伴心愛之人左右,此生不相離。

  

  

  環於妳腰上的臂膀略略的施加了力度,精美的薄稜貼上妳白皙的脖頸,似懲罰般的一下輕咬,「妳在哪,我就在哪。」

  

  --何來憋屈之說?

  

  

  「唔……」脖頸上溫潤的觸感,令妳雙頰染上一片緋紅。

  

  

  吶,到底是誰說武將沒有情調的?又是誰說武將的情話總是只有一字「殺」可言?謙信大人根本就不是這樣!溫水煮青蛙,這種收編方法真的好惡劣、好惡劣--惡劣得讓妳無法不愛,泥足深陷。

  

  

  「倒是妳這身衣裳,怎麼回事?」

  「什麼?」妳不明所以。

  

  順著謙信的視線回望,妳這才發現自己身著的長襯衫前深開的衣襟,與那被極長下擺掩過而成了下衣失蹤的打扮有多撩人。

  

  

  羞赧化作一抹如落日晚霞般的紅暈,染透了妳白皙的雙頰。下意識緊攏著敞開的前襟,妳語不成句地反覆更詞,「這、這是……是襯衫。呃--不是,是那個……五百年後最流行的時裝!」

  

  襯衫?流行?時裝?妳到底……在說些什麼?

  

  

  怏怏不悅之情籠著眉宇間的褶皺更為深沉,謙信投射出的寒慄目光輕易地攫住羞怯卻又惴惴不安的妳。著於身上的衣物是什麼,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時代的衣物可真是惱人的單薄、精少啊!雖然將妳襯得甚美,但……

  

  --與其讓所有人都看見,還不如將妳囚禁起來,於我獨享。

  

  

  「那個……謙信大人,今日是你的生辰對吧!」提手一抹額穴上因寒慄而生的涔涔香珠,妳用著很是粗陋的話題欲將現下的話鋒移轉。

  

  

  「嗯?」突然怎麼的提起這個?是想轉移話題?

  

  

  妳稍稍離開了謙信的胸懷,扭過身子提起置於白色沙發一角那只繪著淺藍青花的紙袋,轉放於妳側坐相疊的柔白股脛上。

  

  

  唇畔綻開一如似錦芳華的笑靨,皓齒朱唇微啟,「這個,是慶賀謙信大人生辰的蛋糕哦!」說著,妳自袋裡拿起綴著精緻緞帶的一小盒子將其開啟,又道,「謙信大人,這可是非常好吃的甜點呢!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很是喜歡的!」

  

  

  望著妳口中那所謂男人女人都喜愛的甜食,他竟不知該如何訴說心裡那如臨暮秋時分般雜複的欣喜與沉鬱之情,只因……

  

  --他本就不愛甜食。

  

  

  睇了睇妳如一彎弦月柔美的笑,拒絕這詞顯得格外殘忍。謙信不由得嗟嘆於心,打起一慣笑意,「我收下了。不過,這甜食還是更適合妳。」

  

  

  「誒?可是……」妳欲言,卻被過往記憶的重啟而塞口。

  

  

  在戰國時代度過的第一次情人節,妳聽佐助轉述眾人為爭奪妳親手所製的巧克力所鬧出的各種笑話,其中武田上杉軍這邊,當屬幸村最為悲催。據苦主所言,謙信大人所做的巧克力當真舉世無雙、天下一絕!妳怎麼也沒料到,居然會有人把梅干和入巧克力中。

  

  若是光秀,那還情有可原;謙信大人,根本是隨性胡為。那時的妳與謙信大人相識不深,妳只認為會把梅干加入巧克力中的人,肯定是對這活動表示不滿抗議……可在聽完佐助一言後,妳為此款梅干巧克力的誕生,哭笑不得。

  

  --謙信大人不擅長吃甜食,加入梅干……只是為了平衡過盛的甜味。

  

  

  特意準備的慶賀之禮,卻因為自己的一時疏忽,成了謙信大人的困擾。失落之情難掩,而妳卻也強撐起一絲歡欣懸於嘴角,落落而語,「那麼,我就替謙信大人嚐嚐吧!這蛋糕味道,我都快要忘記了呢!」瞇起眼,妳俏皮的輕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瓜子。

  

  

  無論是轉移話題也好,強顏歡笑也罷,妳這些生硬的作為……都是掩飾。

  

  

  「偶爾吃些甜食也不錯。」凝視著將最後一塊蛋糕送入口中的妳,逕自說著。

  「誒?」意思是……謙信大人也想吃嗎?

  

  

  妳為難的擱下空盒,凝睇著謙信,「謙信大人怎麼不早說,這都……空了。」

  

  空了?妳可真是天真過了頭。

  

  

  轉瞬間,一陣視野翻轉,妳沒能來得及反應,隨之映入妳眼簾的是那張再清晰不過的俊俏……這時,妳終於意識到自己已然被推倒的事實。

  

  

  餘光不經意的掠過那大開衣襟裡的嬌媚風光,令他身心不禁略微輕顫。劍眉緊蹙下的是隱忍,強壓著如同浪潮般洶湧的衝動情感,他以修長的食指輕抵妳精巧的唇瓣,似欲將其鐫刻於心上般的描摩著,「說的是這個。」

  

  

  語畢,謙信俯身吻住妳嫩粉雙唇,在觸及妳柔軟唇瓣的那一瞬間,那雙異色瞳眸中僅存的從容,就此消散。優雅靈巧的舌,長驅直入,不一會兒便與妳熱烈交纏……

  

  

  「嗯唔--」

  

  驟雨般的深吻,令妳些許難受的輕聲悶哼,強烈的情感與熱度一波波襲來,不只是無法順暢的呼吸,就連腦袋瓜子也都無法順利的運作思考。他忘情,妳沉醉,纖柔的手臂圈上他的脖頸,妳一改往昔的嬌羞,主動回應著他的渴求。

  

  --我想嚐盡的甜食,只有一個,就是妳。

  

  

  沿著唇畔、茜色的臉頰、泛紅的耳垂……謙信悉數落下如雨點般的吻,直至妳透紅的頸子,他似是貪狼撲羊般的吮咬著。

  

  

  「呀!不--」倏地,不知從何而來的力氣妳推開了謙信,如柔荑般纖柔的雙臂在妳倆之間架起一座猶如鵲橋般令人不快的橋樑。

  

  

  如同夜空星光熠熠的銀海中,燃得正盛的情焰,夾雜著不悅與熱情搖曳著。謙信不語,只是靜默相望。

  

  

  「那、那個……」呃……我到底在做什麼?

  「……」

  「謙信大人,生、生日快樂哦?」情急之下,妳胡亂地道起祝賀。

  「……」他仍是無語以對。

  

  

  如果真能掘地三尺,妳定把自己深深埋入其中。這種時候做什麼推開謙信大人,搞得自己進退維谷呀!但是,謙信大人留於頸上的濕熱觸感與鼻息,真的令人發癢難忍啊!

  

  

  妳羞紅著臉,雙手再次環上他的脖頸,細語中藏著些許顫抖,「我只是突然想到,如果……回不去戰國時代,那該怎麼辦?」

  

  

  「那是佐助該煩惱的事。」他答的冷淡。

  「唔……」妳欲言又止。

  

  沒讓妳再有回應的機會,謙信以吻迅速封住妳那張話多又語碎的小嘴。

  

  

  

  -

   

  曾經,令他感到真切活著與喜悅的地方,只有戰場。

  現在,除卻金戈鐵馬的戰場,就是有妳所在的地方。

  

  

  妳說生辰之日,能夠許下無數的願望。

  那麼我的願望,只換承諾一個。

  

  

  

  

  

  妳死,我也會死;妳在哪,我就在哪。

  即使捨命,也要相隨永生永世。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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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筆記札

  

  最近因為工作關係,回家根本就是梳洗完後倒頭就睡。

  所以文的進展有時是零蛋……已經不是龜速可言。(你還敢講)

  

  在今天之前,我一直很怕賀文會開天窗。(我的靈感肯定叫索隆

  怕必須直播表演吃泡麵!(乾,你滾)

  

  謙信一直是我老公--信長大人之外,唯一一個讓我想要爬牆的對象!(掩面)

  因為他與信長大人真的太過相像。(賀啦賀啦,你講過N百次)

  所以美戰的第一篇生日賀文就送給謙信啦!

  

  同樣,希望在你們眼中不要太崩就好。(淚流滿面)

  

  

  以上,不吝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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