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稿:16.12.26 / 完稿:16.12.31


信長 × 梓悅

私設有。(〃∀〃)

美男戰國各活動、主線參照台詞有。

  

  

  

S.T

  

  

  「啊嚏--」真是,這是怎麼了?

  

  他有些不悅地抬起手搓了搓鼻子,這已經是今日第六次的噴嚏了。打擾了閱讀公文不說,一直打著噴嚏是怎麼了?

  

  

  「信長大人,您是不是染了時疾?」盤坐在一旁的秀吉面容有些擔憂地詢問著。

  

  時疾嗎?其實自己根本就不知道染了時疾到底是怎麼樣的感覺。也是呢!長年征戰沙場,想當然的體魄一定優於一般人,自然而然如風寒這類的時疾就與之沾不上邊了。

  

  

  信長一副無所謂地聳了聳肩,然而那英挺的鼻子卻在這時感到奇癢無比,隨之便做出了與之言行相違背的動作,「啊嚏--」

  

  

  「看來您真的是染上時疾了。」秀吉皺著眉站起身,旋即走出了天守閣外。

  

  

  擱下手中的書簡,信長望著秀吉離開的背影卻顯得相當煩困與無奈。秀吉是家臣,又如兄弟,每次只要自己做了不合乎情理的事……都會挨秀吉的罵。

  

  這一次,肯定又要被教訓很久了。

  

  

  

  -

   

  「信長大人!」天守閣的紙門被大力地拉了開來,只見梓悅帶著擔憂又有些氣惱的神情快步走向正半躺臥在被褥上的信長身邊。

  

  

  「膽子不小啊梓悅,竟敢違抗我的命令。」

  

  這女人……來去像陣風不說,行事也很自我。違抗命令這件事,放眼整座安土城裡也只有她做得出來。也罷,可他就是喜歡梓悅這樣膽大於天的個性,怎麼樣也不膩煩。

  

  

  「呃……」梓悅欲言又止的,似是想要反駁卻又似有些理虧的語塞。

  

  是啊!信長大人下過了命令,這三天內不許任何人進入天守閣半步。雖然是直接下達給武將和家臣的命令,但也等於間接下給了城中所有人--當然也包括了她。

  

  

  信長挑起眉,稜角有緻的脣勾起了一抹嘲弄意味甚濃的笑,「才幾天不見,就這麼沉不住氣?」

  

  

  「什麼嘛!信長大人以為這是在打仗嗎?」她小小聲地嘟囔著,卻也沒有一絲害怕的在被褥旁跪坐了下來。

  

  連反駁的樣子也是這麼的可愛。這也難怪了,面對她數次的違抗命令,他竟一點都不覺得生氣,這要換做別人,他定當殺無赦。

  

  

  「說吧!有什麼事?」

  「……什麼事?」圓圓的杏眼略微睜大,梓悅複誦了遍信長所問的話。

  

  這表情……生氣了?

  

  

  他讀懂了梓悅粼粼雙瞳裡的那一層怒意,他坐起身子朝著梓悅露出一貫的笑,「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不用擔心。」

  

  

  「誰、誰擔心你了!」梓悅別過臉,賭氣似地鼓起了雙頰,接續說著,「好得差不多了就可以不吃飯、不喝藥了嗎?」

  

  哦?嘴上說不擔心我,心裡卻介意著我沒有吃飯、沒有喝藥?

  

  

  原來侍女原封不動端出天守閣的餐食與湯藥都被她看見了……這該怎麼說好呢?

  

  

  「不吃飯也無妨。」信長神色自若地說著。

  「什麼?」她不可置信地微張著嘴。

  「就算一兩天都不吃飯也不會怎麼樣。」語畢,他雙手環在胸前,直勾勾地看著她。

  

  --正常人一兩天不吃飯是會死掉的啊!

  

  

  一兩天不吃飯,這對信長來說根本就不是件值得著墨的大事。以往為了批閱公文、視察領地、軍事會議……這樣一整天折騰下來有時根本食慾全無。再說了,做這些事的時間本就不夠用,又怎麼會去顧及沒有什麼飢餓感的肚子呢?

  

  

  「難道信長大人想要餓死自己?」

  

  餓死自己?怎麼梓悅這顆腦袋瓜子裡的想法都是這麼的瑰異?順代一提,這麼可笑的想法他可從來都沒有過。

  

  

  「不餓,所以沒吃。」其實這不是件什麼大事,所以用不著多加解釋些什麼。

  

  

  「就算是這樣,也不能不吃飯呀!信長大人已經有五餐都沒有吃過了。」她攤開了手掌,在信長的眼前比出了個大大的五。她可是很認真的細細數過了,有五餐那麼多!

  

  

  聞言,信長伸出手,捉著她纖細的手腕將其拽進了懷裡。他低頭湊近梓悅的耳畔,故意呼出充滿熱意的氣息,用那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戲謔地說道,「妳仔細數過了?嗯?」

  

  

  「唔……」她微微地輕呼了聲,小手不自覺地攀上了信長的衣襟緊攥著。

  

  

  感受到她身子的微顫,信長滿意地望著將早已紅透的臉蛋牢牢貼在自己胸膛上的梓悅。

  

  她的身子,依舊很老實呢!光是這麼點小小的動作就能夠讓她動搖成這樣,那麼愛小題大做的本性沒有變啊!可是在這樣下去,也該到她的極限了……

  

  

  思及此,他一鬆開手,梓悅便慌亂地推開了他結實的胸膛。她羞怯,卻又故作鎮定的狠狠地瞪著他。

  

  瞧她這模樣,像極了隻發起狠的小狗狗。這樣偶爾逗著她玩玩果然趣味無比。

  

  

  「如果我還是不想吃飯,妳打算怎麼做?」嘴角懸起了個令人非常不快的微笑,若有似無的挑釁著梓悅。

  

  

  「不吃飯,至少也該把藥喝了。」倏地,梓悅端起了擱在一旁的藥碗傾身向前,「沒辦法,我只好勉為其難的餵信長大人喝下了。」白淨的雙頰上除了氣不起來的無奈,在語落的同時也染上了緋紅一片。

  

  這舉動還真是意外……不過,她知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麼?這話……他馬上就會讓她知道自己可是掘了個大大的墳啊!

  

  

  「哦?這真是個不錯的提議。」嘴角所勾勒出的線條,因她的一句話又鐫得更深了。他有些慵懶地支著身子,以半臥的姿態再次開口說道,「那麼梓悅,我現在命令妳餵我喝藥!」

  

  

  面對信長這樣霸道的命令,她既沒有反駁亦沒有搭話,只是羞紅著臉執起湯匙舀了口湯藥遞了上前,「喏……」

  

  

  秋波有些閃爍地閃躲著信長直視的目光,她只覺得自己的臉像是燒開了的水般滾燙。

  

  

  「我可沒說是這樣餵我。」

  「誒……?」

  

  說罷,頎長的食指撫上了梓悅的脣瓣,輕輕地、柔柔地摩娑著。琥珀色的眼瞳裡盈滿著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灼人熱情。

  

  還是那麼的天真單純。雖然這已經是他日常所不可或缺的一部份,但他想要的,豈會是這麼簡單的動作。

  

  

  「這、這怎麼能!」是要拒絕的,但不知為何說出口的話卻與心裡的思路背道而馳。

  「這麼快又打算違抗我的命令?」他語帶故意地反詰道。

  

  這樣的戲碼不知已上演過幾回,但是自己仍是樂此不疲。並不是沒有當過他的杯子,卻依舊如此羞澀難持。雖說每次都是自己強取豪奪,不過若是她認真拒絕了自己,那麼他會毫不猶豫的鬆手。要知道,雖然倆人已經是所謂的男女朋友關係,但他並不喜歡勉強她什麼,即使自己內心奔騰著的欲望就快要傾巢而出。

  

  

  一反常態的梓悅緊咬著下脣,跪坐在信長身旁僅有咫尺之遙的身子卻絲毫沒有想要退開的意思。過了好半會兒,她才鬆口說道,「因、因為信長大人不是染上了時疾嗎?而且……」

  

  --染上了時疾卻要人家當杯子,這簡直是壞透了的要求。而且,病人本來就該多休息的不是嗎?

  

  

  聞言,他卻難得地笑出了聲,「也就是說,養好時疾妳就願意了?」

  

  有句話說得好,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他可是歷史上的偉大人物,是信長大人啊!她怎麼可能贏得過他?而且--她從來就沒有贏過啊!

  

  

  明顯的再度被擺了一道的她低頭不語。而信長就像是計謀得逞般的再次揚起了一抹得意色。

  

  他不說,時疾這玩意壓根兒對他就沒有什麼影響。從發現得了時疾到下完命令的隔天,不過服了三次的湯藥早就好了,要不是大夫和秀吉的堅持,他也不想像灘爛泥似的糊在被褥上動彈不得。

  

  

  「梓悅,來這。」他直起身子拍了拍身旁的被褥。

  「誒?」尋聲,她抬起頭,那淚眼汪汪的樣子就像是個受盡了委屈般的孩子。

  

  為什麼總是在這種時候露出這樣的表情?明知道我是如此貪戀著妳的這份溫暖,是如此的渴求著妳……而妳,卻像是毫無自覺般的不斷煽惑著我--妳這樣子,真是拿妳沒辦法。

  

  

  「這一次,不許妳違抗我。」

  「什、什麼?唔……」

  

  單手環過梓悅的後背擒住了她的左手腕,空出的右手迅速地接過她手上的藥碗抵在脣邊含入一口,不由分說地堵住了那張柔軟的小嘴。他一點一滴的將口中的藥水餵給了梓悅,與此同時的最後,他還不忘好好的借此品嘗著令他眷戀的甘美。

  

  

  「嗯、唔……」她略略掙扎地輕推了推信長。

  

  燙熱的脣瓣與之不捨地分開。心裡頭如癡似醉,面容上卻是揚著壞得可以的笑靨,他道,「還是這樣嚐起來有味道。」

  

  

  「這是……酒?」嘴裡濃郁的清酒香氣使她有些矇頭。

  「嗯,是酒。」

  「誒?」她微微地輕呼。

  

  

  --怎麼會是酒呢?這明明是應該裝著湯藥的……

  

  入了喉的酒水伴隨著熱意不斷蔓延全身,腦袋瓜子裡的思緒全都打成了團死結。她不是酒量極差的人,卻每每在作為信長的酒杯後感到微醺。

  

  

  看著雙眼發直的梓悅,他竟起了想要抱她的念頭。不過乘人之危總歸不是件好事啊!

  

  

  「……梓悅。」輕撫著她駝紅的臉頰,一道清淺的淚水滑過他修長的指下。

  

  她哭了……這是為什麼?

  

  

  信長不明所以地看著眼前潸然淚下的她,而她卻抽抽咽咽地說著,「信長大人真的壞透了。」她不服地抬起手抹去溢出眼眶的淚水,「為什麼要這樣捉弄我?」

  

  

  他是笨蛋,而且是個壞心眼的大笨蛋。知道信長大人病倒的當下她是那麼的焦急,那道命令讓她想見卻不得見之。現在倒好了,之前的擔心根本多餘,他竟這樣捉弄她。

  

  

  「只是想讓妳別擔心。」有氣力開著玩笑,就表示他好好的,其實他是這麼想的。

  「就不能用說的嗎?」她嬌嗔道。

  

  他根本就不知道吧!其實剛才有好幾次她都想著乾脆就這麼放任自己全盤接受信長大人所想做的事,可是他是病人,放任他予取予求真的好嗎?她忍得辛苦,而他卻樂得一蹋糊塗。這麼看來她才是那個笨蛋吧!

  

  

  「看來妳是真的很擔心我啊!」他促狹地笑著將梓悅抱起,不由分說的讓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

  

  

  總是被看得如此透徹,她還有什麼好覺得羞人的?於是,「對。很擔心,非常的擔心,擔心得都快要瘋了!」

  

  

  「這麼說來是我的不對了?」他輕挑的隨手撩起飄散於粉頰上的青絲把玩著。

  「本來就是。」鼓起雙頰她扭過頭,故意憤憤不看著他。

  「那麼,做些能讓妳開心的事?」

  「什麼?」

  

  不等梓悅的反應,他一手解開了那繫得嚴實腰帶,胸前的旖旎風光也因微微敞開的和服表露的一覽無遺……

  

  

  「不!等、等等……」面對信長突如其來的偷襲,她不知所措的像隻八爪章魚似的直纏著他那隻不規矩的手。

  

  

  「不喜歡?」

  「唔……」到了嘴邊的話語,硬生生地又吞了回去。

  

  她沒有不喜歡,只是……他到底有沒有身為病人的自覺啊?也太過為所欲為了。

  

  

  見她半句頂嘴全無,他愉悅地褪去了梓悅身上的和服與襯衣,在灑進天守閣裡的陽光照耀下,那細嫩的肌理透著微微的紅顏色。

  

  

  順著白皙的頸子,輕柔的吻不斷地落下。她有些迷茫,卻仍是掛心地開口,「信長大人……嗯、啊--」

 

  「怎麼?」他似是有意地吸吮著她胸前的柔美,打斷了她的問話。

  「這、啊……」就只是句簡短的確認罷了,她卻怎麼也無法成句的完整說出。

  

  --她不過是想問句「這樣真的沒有關係嗎?」

  

  

  梓悅提起手,纖細的手臂不聽使喚的圈上了信長的脖頸。從身體深處傳出的熱意是如此的強烈,似是逼著她放棄無謂的掙扎,俯首稱臣便是了。

  

  

  「放棄了?」感受到梓悅可愛的舉動,他抬眼,很是滿意地輕笑。

  「嗯,放棄了。」她無可奈何地回應著,可眼底卻是有著那麼一絲的竊喜。

  

  不是白問了嗎這問題。這時候就算她再怎麼喊停、等等、不……以他唯我獨尊的性格又怎麼可能會乖乖的停下?

  

  

  「很好,那麼連同前兩天沒能好好疼愛妳的份一起補回來。」語落,環在梓悅腰間上的手臂略施了力道,卻也不失溫柔的將她拉近。

  

  「啊--」頓時間,一陣微微酸楚傳遍全身,她克制不住自己的嬌喘聲不斷的自雙脣間流洩而出。

  

  --還真是討厭,就算理智線再怎麼強韌,自己的身子就是沒有辦法拒絕信長大人似是無法饜足的邀約。

  

  

  其實倆人都是為了彼此著想而忍耐。梓悅是,他亦然。在這靜養的幾天裡,見不到她的思念之情與日俱增也不曾停歇。並非她所想的那般不在意,在她毫不知情的情況下,他讓家臣、侍女,甚至連秀吉、三成……一干武將隨時回報關於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這樣的作為,也招得了家康一句「武將的用途可不是這樣,簡直病得無可救藥。」

  

  不以為意的,在他明白對於梓悅的情感是愛的同時,他早已泥足深陷、藥石無靈。不過,即使如此,那又何妨?

  

  

  --在他有生之年,他會窮盡一生讓她知道他是多麼的深愛著她。

  

  

  

  

Fin.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隨筆記札

 

  卡了很久的短篇,總覺得又被我寫歪了。(汗)

  果然把YY劇情用文字呈現出來是很困難的一件事。

  其實到最後我根本不知道我在寫什麼啊啊啊!(喂)

  反正我已經做好被鞭打的準備了。(屁股翹高高)

  

  變渣了的文筆真的不是一兩天就能修正回來的……

  

  ps.我仍舊是改不掉有點古風影子存在的文筆。(眼神死)

  

  

  以上,不吝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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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燁玹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2) 人氣()